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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生资源黄花梨老树要保护 新树苗也要用心栽
2017-09-05 14:04
  
 
  黄花梨曾一度是海南省的象征,也是被誉为海南省的千年金字招牌,不过主要是针对野生的黄花梨资源来说,可以这说,如今这年代野生大料基本上是难有再现之日了。
 
  海南的野生黄花梨树资源已经濒临匮乏,所剩无几,全球范围内的野生珍稀林木采伐经济,也已经走到尽头。而出现这种资源短缺的问题,人们开始继1994年率先全面停止砍伐天然林之后,海南又在2010年前后,又启动了前无古人的规模性人工栽培黄花梨大动作。
 
  但是,人工栽培种植黄花梨树大材之路,非常遥远,非常艰难……由浅入深,终于砍光!花梨是海南特有树种之一,官方排位居海南五大特类材之首,是海南的珍稀树种与名贵木材象征。它的心材坚重油多,可以利用制作成许多作品,数百年不腐,色泽深沉华美,加以黑色髓线斑纹及节疤构成的“鬼脸”,堂皇尊贵,做成的家具及雕刻品,典雅耐看。
 
  相传千年前黄花梨就是贡品,明清间更显赫,当代是世界顶级珍材,世称与黄金等值。然而,几乎直到昨天为止,人们对黄花梨的需求仍然只能以采集野生资源为唯一手段,终于导致自然资源的最后枯竭。在经济史上,“采集”归属“渔猎经济”范畴,是原始经济的基本特征,必须以低生产力为前提。动植物资源只有通过养殖或栽培形成可持续再生产,才是文明的较高形态。
 
  回顾一下这条渔猎之路,是如何走到尽头的——海南孤悬海外,社会发展较为缓慢,其大片腹地,一直是更为野朴的黎族先人居住,外人极难进入。这是黄花梨等珍贵树木得以穿越千年,保留至近古的社会原因。明清两代海南开发加速,市场陆续开拓,小路不断通入深山黎峒,更多大树倒下。“乾隆劝耕”以后,海南掀起一波空前开发,人口激增,土产珍物的上贡也加速了。黄花梨大树在几百年中持续丧失以至濒危,乾隆皇帝在库藏大增的同时感受资源将尽,就下旨停止征集。
 
  这是历史上第一次,人们知道黄花梨也可能有穷尽时,也是第一次采取保护措施。停征至少消除了官府对黄花梨的刚性需求,但民间贸易依然活跃,保护并未真正落实。
 
  海南省博物馆藏清代关于海南黎人的图志中,有专述采花梨木的一帧,诗云:“楠木花梨出海南,黎人水运熟能谙”,好材“必产深峒巉岩之上,瘴毒极恶之乡”,采伐极难,黎人费尽心力,甚至要以命相博,始得一材出山。这说明当时浅山及一般深山的好材,已经罄尽,人们必须穷搜至最险恶难行荒僻处,才能有收获。
 
  至清末,批量大材基本绝迹。晚清国势衰颓,黄花梨价格就不断走下坡路。民初内战,“从前王谢堂前燕”的黄花梨家具,大量“飞入寻常百姓家”。1920年代后期汽车上岛,作为致富的直接手段,展开对原始森林的更深一轮砍伐。长丈许、直径1尺的花梨木,市场价格是50元广东毫洋,相当于40元光洋,是所有木材中价格最高的。
 
  比起明清大料,这不过是中小树,但至少是树龄在六七十年、通直圆满度高、可以做屋梁的花梨树干。今天听来,以区区一只猪加一条牛换一整根黄花梨屋梁的价格,简直是白送!解放后由于特殊的政治氛围,黄花梨家具沦为厨下无人问津的灰姑娘,连收旧家具的都不愿要。改革开放初期,琼西一些荒村里据说还能见到黄花梨木的老棺材,静静躺在屋檐下等待家中老太爷乘鹤西去,没人觉得那是奢侈品。
 
  “神香”即拜神的线香,是海南的传统出口产品,如果只添加普通的香精等其他劣质材料,那种香的质量和味道都不会很好,如果有加入黄花梨心材粉末,取其特殊香味,那么味道就变得十分高档典雅了。直到1980年代前半期,国家对海南黄花梨心材(只能是小料了)的收购价也不过几毛钱一斤,以做神香出口。日常少见现金的农民,连年遍山采集,使残存野外的中小黄花梨近于灭顶之灾。那时琼西码头上,常常可见待运大陆的花梨,堆得像小山一样。
 
  2009年底,海南省博物馆举办“古韵凝香”海南黄花梨文化特展。其中的王牌珍品,是一根长2.24米,直径45厘米,重650余斤的油梨格材标本,也是当代国内能见到最大的“千年海南黄花梨原木”,产自昌江县王下乡。这根神木,可以看作是古琼崖满山黄花梨的最后物证。
 
  大名惹大祸,根株尽无遗。1985年,王世襄先生《明式家具珍赏》文献发表,震惊中外。典雅的线条,精坚的榫卯,温润的抚触,在在都是当年睥睨天下大皇朝的文化脉息啊。人们一夜之间醒悟过来,老旧黄花梨家具咸鱼翻生,迅速成为收藏界新宠。邓公南巡后,中国经济走上快车道,黄花梨价格持续火箭式上涨!
 
  堪叹的是,黄花梨再度暴得大名之日,就启动了它最后消失的倒计时。当代人口大增,交通空前发达,海南天然林大量消失。政府早就把野生花梨列为二级珍稀、濒危植物,严禁砍伐盗采,同时也设立了大量的天然林保护区和森林公园,只可惜仍然无法保护野生花梨。可以说,全岛野外,已没有一株花梨树能躲过盗伐者的锐利眼睛。
 
  2010年的某个清晨,一名肤色黝黑、体型精干的盗伐者从我的花梨树边小路上了山。那山是尖峰岭余脉,国家早就封育。天擦黑,下来了,挑着两个编织袋的收获,里面全是或弯或直、长短粗细不等的杂树根根。如果是柴火,还不抵一顿饭钱,但,这是黄花梨!
 
  “每斤60元,就这么称。”他坐下歇脚,抽口烟,平平淡淡地说,“很好出手。”没问他是算干重还是湿重,总之这天他无疑得到四位数的收入。这一幕,是野生黄花梨“采集经济”的最后版本。几乎直到昨天,这位挖山者的形象都是正面的。勤劳致富啊,没有坚强体魄,不勇敢不灵活不耐劳,根本干不了这一行。樵夫猎人垂钓客,素来与世无争自食其力,与“坏人”根本不沾边。
 
  但是今天变了,他明明白白是违法者,性质同盗猎一样。之所以身份大反转,完全因为生产力的高速发展。野生黄花梨保护的尴尬在于——离开了那个蛇皮袋,或者更准确地说,那个蛇皮袋离开了保护区,就很难确定砍伐是否违法。因为民间栽培、储存的黄花梨,不在少数,这与查获穿山甲、禾花雀根本不一样。盗伐除非现场人赃并获才会惹麻烦,比起盗猎,违法成本小多了。野外几乎所有“无主”花梨,都被扫荡一空,当然基本只能是小材微材了。十余年前,只是海口一处路边有周末花梨木集市,那时还有人说上一句半句“灰色经济”。几年后已经全岛热络,商店灯火辉煌,证照齐备,成为新兴产业。既然来源难判,自当无罪推定,至少在目前黄花梨产业的“初级阶段”就是如此,地方政府对这个特色产业着意扶持,也就理所当然。
 
  到21世纪初,盗伐早已不寄望找到像样的原株野花梨树,甚至也不寄望找到原盘的树头,而找那些曾经被伐、被挖过的“残根再生株”了。原来,花梨再生能力极强,余下一截残根也能萌发子株。这段残根由于树龄较高,可以继续增粗并先于其子株而单独形成心材,且常常造型奇特。只要山上还有花梨根毛,就别想盗伐者会放下手中的锄头,这是一网打尽的态势。尖峰岭下这两个编织袋,宣告了海南野生黄花梨的罗掘俱穷,像样心材永绝。
 
  金牌蒙尘,栽培复兴。在海南,黄花梨生产事实上已经徒有虚名。除了祖宗的遗物,海南批量大材已经绝迹百年,至今再无发现。商店里本土新料只能是小根小毛,别说旧时50毫洋一根的那种尺寸,就是找一截能做小椽子的都几乎不可能。当代大材都是东南亚、巴西等地的花梨,以“越黄”最着,据说还有印度和非洲的。这些国家的花梨有的稍逊、有的远逊海南花梨,到近代都很少被专门砍伐,最近这20多年才成为主角。
 
  但是,连它们都已价格不菲,同样开始濒危。由于全球热带雨林资源迅速枯竭,这些国家已经陆续颁布了花梨禁伐令。禁令能促使花梨价格进一步上涨,产生更强大的违法诱惑。预料进口花梨不管真假,不久即使不被完全偷伐净尽,其大材也将在市场上基本绝迹。何止花梨,以“五大特类材”为代表的海南珍稀树种,无一不是生长缓慢、价值高昂的珍品,曾为宝岛增光无数。当代却全部绝产多时,远离日常视野,成为纸上符号,复兴遥遥无期。多么可惜!
 
  全球范围内的野生珍稀林木采伐经济,已经走到尽头。在这一领域,人类的采伐手段近百年来进步极其迅速,以各种设备武装到牙齿,但经济理念却依旧停留在原始社会,只知向大自然索取掠夺。整条产业链在争先恐后地切割最后的晚餐。有些现代化生产力,常常就是无法脱离野蛮。由于珍稀林木的生长周期太长(速生快长,便不成珍稀),一旦丧失了辽阔封闭地域的天然保护,只知索取不知培植的渔猎型经济,注定不可持续。
 
  出路何在?旧的资源已经消失殆尽,毫无疑问只有重新栽培,通过推广和带动,引导更多人的参与到建设绿色活动中来。在宅旁种一两株黄花梨,是海南城乡很早就有的习惯,不过只是零星栽培。自1990年代以来,“种花梨可致富”变得妇孺皆知,种植者持续增多。后来地方政府大力促进,作为扶贫措施,尤其是2010年东方市开始打造“花梨示范市”,持续免费发放的花梨苗就达到数百万株之多。
 
  这些动作,体现了从政府到民间的一致认知和向往,反映了珍稀树种的规模性“农耕经济”,开始探索。但是,要种就能种好吗?熟悉情况者心里难免嘀咕:这种广种薄收式的“简易疗法”,很难把花梨种得有多大。迄今为止(谨慎些说,是我的花梨群移栽入城、其余自行砍光的2013年底为止吧),种花梨前景都未必明朗,有人甚至进退两难。
 
  盗伐猛于虎,重生劫劫凶。花梨在海南生长几乎没有自然制约因素,唯一的天敌是——人。这是个可怕的天敌,他可以“一票否决”。光是盗伐,就可以把一切珍稀树种赶向绝境,不管是野生的还是有主的。东方市2011年7月29日一场风雨,港务中学校园内18棵30岁花梨树,一夜被盗5株;百米之外某局大院宿舍区,2棵用铁笼子罩着的花梨树也同日被盗伐。最为戏剧性的,是同年东方市市府大院内一株40年树龄的花梨,居然也遭盗伐,后来据说查出是内鬼所为。这几个案例,可是发生在该市“首善之区”的各机关大院。
 
  说到山野“百万花梨”将来的安全性,你知道的。山野广阔,盗伐发现难、阻遏难、取证难、破案难;“天高皇帝远”,报案也没用,绝大多数只能不了了之,因此一直遏制不住。我种的花梨刚满6岁,就开始被盗,一路长一路偷。不得不聘4名保安日夜看管,七八年来花了几十万保安费。周围还有自己的果园工人,但还是防不胜防。2010年的一夜,是8人团伙武装抢挖,他们毒杀狗群易如反掌,最后每两人抬扛一株,大摇大摆而去,顺带把所有员工的手机收走,省得报警太快。后来,只好每株都由钢筋整体焊护成笼、外面加上带刺铁丝网缠绕,让人力无法抬扛,又增加保安。另一处,晚几年栽的小花梨,刚达6岁也陆续被“光顾”。只要树还在长,更多的案子必然会继续发生。
 
  如果没有特别强力持久的措施,只要三两个歹徒,就能穿过一千个好人堆,把花梨砍走;辛辛苦苦守护三四十年也没有用,一个台风之夜就丢了。再过30年、60年,社会再进步再和谐,偷花梨的贼,总是不缺的。防范工作也是重头戏,如何守住珍贵的资源,更需要国家、社会的多方力量。
 
  老话说得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没有什么东西比花梨更让贼惦记的。价格的疯涨是太强的刺激。树越大,贼越睡不着。贼里头,有心狠手辣的职业歹徒、难以自拔的赌徒或吸毒者,也有道德、法律意识淡薄却具备违法胆子的普通人,后者可能是多数——实话说,这些人哪个社会都不缺,不光海南。只要犯罪成本够低,就会随时出手。所以结论就很清楚了。等到主人支持不住时,干脆自己砍了卖掉。一些深爱花梨、又种过花梨的朋友,经历一连串的损折后不得不痛心地摇头说:花梨是“祸害”。
 
  种下花梨,不过是“万里长征第一步”。将来怎么防护?琼西的千万花梨,十年之后会不会陆续成为市场上成堆的小根小毛?它们固然令树农增加了点收入,但也可能培育出一支空前的盗伐大军,其中包括迅猛增长的惯犯——这个悲观预测,但愿只是杞忧。只管在河里放流鱼苗,而不打击违法“绝代网”、炸鱼、毒鱼、电鱼,这条河是永不可能有大鱼的。今天的现实是鱼再多,多不过捕鱼的,鱼偶尔还能逃脱,花梨却寸步难移。
 
  钟义老教授是第一位把海南黄花梨真正推广到世界的文化潮流中的人,它对海南黄花梨有着十分高的评价,那就是它的“珍贵性、稀有性、濒危性”定义,如果指的是它们太难逃过人类的刀斧而成材,那就十分贴切。不过,官民先把容易的第一步走了,自属必要。没有第一步,后面就全都无法开展。真正戏码,在于后续。老树价值高,我们在保护老树的必要情况下,更应该不断栽种新的黄花梨进去,让新老树种能够形成一种未来交替,新鲜血液的融入对于保护和发展黄花梨有着重要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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